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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四十七章 何为大事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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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家别墅。

段苍羽正坐在客厅中喝茶,一排排黑衣保镖站在后面,气场十足。

段家的势力哪怕被韩凌天毁掉不少,整体上依旧不容小觑。

“段家主,人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
陈玉楼一步步走来,淡淡出声。

“好,很好!”

段苍羽喝了口茶,目光凌厉的看向韩凌天“小子,我们又见面了,你屡次和段家作对,可料到今天的下场?”

两个儿子都栽在韩凌天手上,如今仇人见面,可谓分外眼红。

“当初见面,段家是高高在上的滨海市第二家族,羽翼丰满,势力庞大,在黄埔家门前不可一世、专横跋扈。”

韩凌天神情自若“怎么再见面时,却是如此低调了呢。”

“韩凌天,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!本来呢,我是打算用最恶毒的手法让你生不如死,但现在……”

段苍羽冷冷一哼,走到韩凌天面前,声音低沉“交出斌儿的解药,我可以留你条狗命多活一阵子!”

“如果我要是不答应呢?”

韩凌天淡淡看着他。

“你算什么东西,有资格拒绝?”

黝黑壮汉眼神轻蔑。

阴鸷老者冷冷一笑“我有上百种方法炮制你,每个都残酷到极致,反正你贱命一条,能剩一口气就行。”

与此同时,段苍羽接了个电话,旋即嘴角一挑,拍了拍手。

“不,你会答应的。”

别墅大门拉开,只见黄埔澜庭被两个人推上来。

“放开我!”

黄埔澜庭拼命挣扎着,头发散乱。

她刚才跟在陈玉楼等人的后面,哪料刚到段家外围,不等一探究竟,便被暗哨直接抓住。

哪怕她再不懂,现在也明白落入段苍羽手中,将会有什么后果。

黄埔家和段家势如水火,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。

“段家主,你做错了一件大事。”

此时,韩凌天深深看了黄埔澜庭一眼,眉头微皱。

“哦?在我的地盘上,是龙给我卧着,是虎给我趴着,又有什么算大事?”

段苍羽嗤笑一声,舒舒服服的依靠在沙发上。

他成竹在胸,一切尽在掌握。

别墅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,更有邢堂高手坐镇,他会在乎区区一个韩凌天?

暂时不动他,一是因为解药,二是猫抓老鼠前的戏弄而已。

“你要夺取黄埔家的产业,是小事。”

韩凌天依旧安安静静,情绪上并没有一点波动,声音淡然“甚至,你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要杀我,也是小事。”

说话间,他垂目微睁,一丝冷光闪烁“但,你把澜庭抓来,那便是大事。”

“所以,我给你个机会,自行了断吧。”

此话一出,黄埔澜庭猛的一愣,看向韩凌天,心中百感交集。

所有人都呆若木鸡,没料到韩凌天不是求饶,而是在那里大放厥词。

难不成他脑子有问题,搞不懂自己现在什么处境吗?

段家里里外外足有上百人,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韩凌天,他是哪来的勇气,让段家主自行了断?

姬余音暗暗摇头,认为韩凌天真是个疯子。

“他真的认为,自己有实力挑战在场所有人?”

心中念头刚一蹦出,她便自嘲的笑了笑,摇头将其甩出去。
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,邢堂另外三人的真正实力。

韩凌天身手是很厉害,但和真正的高手相比,却只是九牛一毛。

“小子,说那种话,不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,很可笑吗?”

黝黑壮汉不屑的咧了咧嘴。

“莫非,你是认为自己有和我们拼命的资格?”

阴鸷老者目光森然。

段苍羽哈哈大笑,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韩凌天“小子,你是不是被吓傻了?说那么一大堆来调节气氛的吗?”

说话间,他高高昂着头,眼神愈发轻蔑“让我自行了断,啧啧啧……你真是可笑到了极点!”

“噗嗤……”

站在后面那些都是经受专业训练的保镖,一般情况下不会笑场,但现在憋着,实在强人所难。

尤其是韩凌天那令人无语的话,说实在的,让他们尴尬癌都要犯出来。

说大话、装模作样的人他们见识不少,但像眼前年轻人一样看不懂情况,说话苍白无力的,却真心没有。

他们都在好奇,韩凌天看着年纪不大,到底是从哪来的自信和勇气口出狂言?

“看来不给点教训,你小子是不知天高地厚啊!”

黝黑壮汉摩拳擦掌的走了出来,狰狞一笑。

“韩凌天跟黄埔家没什么关系,放了他,有什么冲着我来!”

黄埔澜庭咬着牙站了出来,挡在韩凌天面前。

“放?不可能!”

段苍羽嘴角一撇,声音发冷“不止是他,你们黄埔家的其他人,我也会抓住,然后……折磨致死!”

“你是要赶尽杀绝?!”

黄埔澜庭表情一惊。

“没错,我就是要赶尽杀绝,一个不留!”

段苍羽越说越来劲,放肆狂笑“再告诉你一个秘密,当年黄埔家发生的那件惨案,也是由我一手策划的。”

“你说,我爸爸和妈妈都是你杀的?”

黄埔澜庭大眼睛中瞬间爬满血丝,两只小拳头握的嘎吱作响。

“对,都是我杀的!”

段苍羽满脸的狂妄“放心,你和你爷爷,以及黄埔家其他人,会很快和他们团聚的。”

“混蛋,我跟你们拼了!”

黄埔澜庭从腰间突然掏出一把小刀,咬牙切齿的冲了上去。

“凭你?”

黝黑壮汉嘴角出现一丝嘲弄,眼睛突然一睁。

刚才平凡如常人的他,在一瞬间,仿佛直接换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
一股强大的势顿时弥漫整个大厅,让人战栗不止。

黄埔澜庭娇躯一颤,眼中闪现一抹浓浓的惊骇。

此时,她别说挥刀,甚至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,仿佛一只任人屠杀的羔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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